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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境不稳。
弱小的心境承受着不相符合的实力，所以就造成了心灵上的缺陷。
先前江沉见到的两个老太监，辉圣綦和于智超，都有心灵上的缺陷。
再比如眼前的这位镇海王司马长空，他的心灵虽然没有缺陷，但心境却并不圆满，依旧有心魔存在。
他们的修为境界，应该都是通过外力强行提升上来的。
到目前为止，江沉见到的唯一一个还算正常的，便是那位黑龙卫大统领司马临了。
也正是如此，当时熊霸天要杀司马临的时候，司马御不惜动用应龙化身前来相救。
江沉的性格，本不应该看出这些……但是他的小本本上，慕倾雪和司空明月都已经将这些人的性格弱点标注在上面。
而且江沉是逍遥王的儿子，哪怕是他再纨绔，再不堪，也在逍遥王的熏陶之下，耳濡目染的知晓许多事情。
比如说武道境界与心境。
只要动脑思考一下，就能看清楚事情的本质。
“对！”
慕倾雪点了点头，道：“但是这些人，除了心境上有所缺陷之外，其余一切与正常武者无异。他们的根基稳固，可以成神，乃至成为神王。”
这是所有人对司马御忌惮的根源。
“那就更得活捉这位镇海王，看看那司马御究竟用什么办法让他成为劫变境强者！”
江沉的眼睛瞪的贼亮，此时他看向司马长空，就如同看向一堆金灿灿的宝藏。
把司马御的人变成自己的人……想想就有成就感。
而且，若是能得到司马御那种批量造强者的法子，江沉立刻就会开一个武者加工厂，给自己的一干狗腿子们好好加工一番。
“我去捉他。”
慕倾雪展颜一笑。
“别！”
陆云猛的打了一个激灵，他赶忙拉住慕倾雪的小手，道：“你千万别过去，我感觉这大海的下面有危险，能要了我命的危险……唯有在你身边，我才有那么一丁点安全感！”
第六感爸爸又发挥作用了。
巨大的危机时刻笼罩着陆云，而那危机的源头，就在这无边无际的大洋之中。
甚至在这个时候，江沉把伞大爷拿出来抓在手里，也没有感觉到任何安全感。
唯有慕倾雪在的时候，陆云才能心安。
“好，我不去。”
慕倾雪的眉头微皱，她当然相信江沉的第六感。
也许……这第六感，便是后世那已经死去的江沉留下的唯一痕迹了。
但是大海之下，慕倾雪却并未发现什么东西。
慕倾雪靠在江沉的身边，江沉才松了一口气。
船上的那些二世祖们依旧没心没肺的赌钱，或者等着鱼翅上桌。
当然，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被改造后的海王大舰太稳了。纵然海面之上展开惊天大战，但这艘大舰却没有晃动分毫，在大海上比陆地上的马车还稳。
此刻的司马长空已经狂暴了，他疯狂的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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