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题。
“这些剑气中，孕育着空间的奥义。”
江沉轻轻的捻了捻手指，皱眉沉吟。
“不是空间奥义，是空间法则的力量。”
水流轻纠正道：“空间奥义无法洞穿大墟……”
同时，水流轻也不免诧异的看着江沉，眼前这位太子殿下表现出来的修为，不过是刚刚踏入归墟境一重罢了，但是他却能感受到规则奥义？
虽然江沉说的并不对，但也足以让水流轻侧目了。
武者是感应不到规则，也唯有封号神武才能通过封神殿感受到规则外泄气息凝练而成的规则奥义。
“嗯。”
江沉点了点头：“空间法则……”
“法则就是规则，被神灵降服，化作神灵大道的规则。”
水流轻解释道：“规则是客观的，无处不在的，唯有被神灵大道凝练成法则的规则，才能为我们所用。”
神灵修炼神道，通过神道感应规则，掌控规则……但却无法直接使用规则，因为那是客观的一种规律，唯有将规则凝练为法则，才能直接使用规则的力量。
规则是一种理解，法则是一种力量。
这其中的差别就相当于……规则是天地元气，而法则则是武者体内的真气，武者无法直接只用天地元气作战，但却可以将天地元气引入体内，化作真气。
当然，也有不少牛人可以通过种种手段，无须凝练法则，直接调用规则之力改天换地，那等牛人都是站在神界巅峰的恐怖人物。
时空长河逆转之前的江沉便能直接调动规则的力量。
此时，大地依旧在震颤，无数神灵或者尚未成神的武者，疯狂的逃窜到半空之上。
那些蕴含着空间法则的剑气，依旧在源源不断的刺入地下，不过那些剑气似乎是被人操控的一般，只要生灵不主动往剑气之上撞，那么剑气就不会伤到他们分毫。
大地之下，黑血如泉，很快将整个望墟城淹没。
“殿下，这里危险，我带您离开吧。”
水流轻看着江沉的脸色，柔声说道。
“不用。”
江沉摇了摇头，“这不过是我的秘术分身而已……而且，我的本尊也正在朝着这边赶来。”
大墟动了，依旧是机缘与危机并存。
机缘比之平静的大墟大了无数倍，而死亡亦被无限扩大。
诸神大学的大学生们，在得到大墟动了这个消息之后，甚至比半空之上那金色的剑光动作更快，疯狂的朝着这边赶来。
既为了镇压大墟，又是为了大墟中无穷无尽的机缘。
此刻，天空在慢慢的暗下，高悬在头顶之上的大日，都开始暗淡下来，似乎有一头庞然巨兽的身影，遮蔽了这一切。
远处，那原本遥遥可望大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近在咫尺，望墟城，似乎在慢慢的与大墟融合，成为大墟的一部分。
嗷吼！！！
一声悠长凶戾的兽啸之声在江沉的耳畔炸起。
这是凶兽的咆哮。
凶兽……神界中的野兽，拥有神级力量的野兽。
江沉在异族战场，死亡沙漠中见过凶兽……但是这大墟中的凶兽，却比死亡沙漠中的凶兽更加狂暴，更加骇然。
死亡沙漠中的凶兽，只是被饿的太久……而这大墟中的凶兽，却是疯了。
到了这一刻，江沉总算明白过来，大墟动了这四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一般时候，是人入大墟，遇到危险可以从容退走逃生，而现在，却是大墟入城，将这里的一切都变成大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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