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姜城斟酌了片刻，这才提议：“我可以帮你。”
“啊！”
纪灵涵惊喜万分。
“真的吗？”
“前辈若是愿意帮我报仇，我愿做牛做马报答……”
她又是期待，又是感动。
她眼中的姜城是天命境强者，这个级别都超出清澜道的天花板了，报仇还不是伸伸手的事？
姜城摆了摆手。
“我不用你做牛做马，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要当飞仙门的掌门。”
他想好了，要一统三界，首先总得定个小目标。
比如，先把清澜府给荡平了。
怎么荡平？
无端冲上别人的山门砍杀么？
那样占不住大义名分，说不定还惹来一些所谓名门正派的围攻。
有个为飞仙门复仇的旗号，那就正大光明了。
再说任务本来就要发展属于自己的势力，当掌门也是理所当然。
“啊？”
纪灵涵愣住了。
这是什么操作？
飞仙门都覆灭了，现在还要当掌门有什么意义？
什么也图不着吧？
何况四派都在追杀漏网之鱼，谁亮出飞仙门的字号反而是惹祸上身。
“你要是不答应，那咱们一拍两散！”
修炼界每天都有打打杀杀，灭门这种事也数不胜数，他也不可能每次见到都管一管。
眼看这位‘前辈’又要离开，纪灵涵连忙追了上去。
连声道：“我愿意啊！”
“前辈在这危难时刻当我们飞仙门的掌门，是我们的幸运！”
她作为真传弟子，原本是没资格决定掌门归属这种事的。
不过飞仙门上一任掌门都战死了，门内几乎已经无人，也就不用考虑太多。
“好，那我就接下这段因果了！”
“从现在开始，我姜城就是飞仙门掌门！”
直到此时，纪灵涵才知道他的本名。
望着那坚毅的眼神，她心弦一颤，盈盈下拜。
“飞仙门真传弟子纪灵涵拜见掌门！”
姜城正要扶起她，脑袋内竟然又传来了系统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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