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此处明面上是一处棋馆，实则另有乾坤，是陶府用来暗中招待一些贵宾的地方。
这二人开设茶馆，肯定不是为了赚钱。
“这是陶府的产业，”玉朗道。
“咦？这里什么时候改成茶楼了？”
陶家很大，内设园林，移步换景，将都城的喧嚣隔绝在外，闹中取静。
说书的、跑堂的、打杂的，甚至茶水、炭火、点心，都由陶家代为操办，不必他们费心。
门房早就得到了交代，立刻通报管家，热情道：“是玉朗公子和小五姑娘？大少爷不在府上，但早有交代，让二位住在大少爷的院里。”
“规模不大、不小，客人不多、不少，不苛求风雅，三教九流皆可去得，但也不要太过喧闹，请上两位说书先生，平平淡淡度日……”
管家立刻明白了，对方和大少爷的有交情，但不愿意欠陶府的人情。
不过，既然是大少爷吩咐，陶家几位老爷也默许了，不论之前是什么，都要改。
有时候，人情也不是这么好卖的。
管家雷厉风行，将他们送到陶誊院中，安顿下来，立即告退，翌日清晨便乘马车出府，带他们前去查看。
玉朗看着招牌，几乎笑出声来，扭头发现师姐已经走到柜台后面，进入了角色。
玉朗也极为满意，“这里离国子监不远，可惜我不能常来给师姐帮忙，以后入朝为官，说不定还要易容才能来。石大哥送我的那些秘籍，倒是有一些易容之术，颇为精妙。”
这是小五自己提出来的要求，玉朗代为转述。
能随手拿出几锭金子，岂会是一般人。
管家选出四处产业，看到第一处，小五一眼就相中了。
“记得以前是棋馆，神神秘秘的，一般人不让进去。”
“走！去看看……”
……
换上新招牌的茶楼，很快吸引了一批客人进来，见价格还算公道，说书的先生也非常卖力，还有一位少见的女掌柜的，便寻位坐下。
陆陆续续，竟几乎满客了。
小五处理事务，最初有些生疏，很快便游刃有余。
说书先生现在说的故事，情节并不是多么扣人心弦，茶客们品着茶，谈论着事情，时不时仔细听上一段，悠然自得。
玉朗帮了会儿忙，也坐到柜台后面，食客们交谈的声音落入耳中。
饶有兴致听了一会儿，玉朗道：“师姐，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开茶馆了，你怎么想到的？”
小五轻声道：“好多年前，在江上的一艘楼船，师父给人看病，诊金是他们的故事，我就在一旁听故事。那时候，有很多，我还听不懂。”
“很有趣，不过终究是别人的故事……”
玉朗犹豫道，“师姐不想拥有自己的故事吗？”
“自己的故事？”
小五出神望着店里的茶客。
“可以尝试在凡间留下一段自己的故事。比如，从专心做茶楼的掌柜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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