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柳枫就去换了一套更加华丽造型回来，五彩斑斓架势，简直就跟花孔雀一样。
“拿着，想怎么摆造型就怎么摆。”霍颜递了一个小丑面具给他，惨白底色，配上鲜红而夸张鼻子，非常扎眼。
柳枫完全就跟赶鸭子上架一样，站到了拍摄区，仍然僵硬不行，他试着摆了两个动作，结果之前一直嫌弃他Ellen，快门却按个不停，甚至偶尔还会夸赞他几句。
“对，很好，不要怕奇怪，越奇怪动作越好。”
“棒呆了，就是要这么僵硬！”
中途还给他脸上画上了夸张星星月亮图案，又拍了一套照片。
“可以了。”霍颜在电脑前仔细翻了一遍，最后点点头，结束了这次拍摄。
顿时周围工作人员都松了一口气，可算是结束了。
倒是柳枫这个当事人十分忐忑，经纪人之前特地叮嘱过他，这是他首次接触时尚资源，如果拍出丑照话，恐怕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会成为时尚绝缘体。
“霍姐，这样可以吗？我感觉有点奇怪。”
“放心吧，你这个主题改成了木偶戏，提线木偶本来就姿势僵硬，后期P上控制线就不奇怪了。”霍颜拍了拍他肩膀，轻声安抚道。
柳枫一愣，紧接着立刻反应过来了。
不得不说，霍颜作为杂志主编，她敏锐度高可怕，在察觉到柳枫哪怕勉强完成拍摄，恐怕也会拉胯杂志质量，立刻顺势而为，直接将柳枫缺点变成优点，换成提线木偶主题，那越僵硬越奇怪，还能碰撞出不一样火花来。
这可比之前卫晨楠出主意还要精妙。
“霍姐，今天能约个饭吗？”眼看霍颜要走，卫晨楠再次追了上来，他怕霍颜再次拒绝，立刻解释道：“我真有要事相商，正经事。”
霍颜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原本柳枫是想和卫晨楠一起吃饭，也被打发了。
上了车之后，王柯然立刻憋不住了：“颜姐，这个卫晨楠可真够锲而不舍，为了跟你约顿饭，感觉他都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了。”
霍颜靠在椅背上，捏了捏有些抽痛额角，今天拍摄确耗费了她太多心力。
“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人，说实话他这种聪明人，我还挺喜欢。哪怕和他谈恋爱，也不怕甩不掉，因为聪明人一般不会失控，好聚好散。可惜了。”
她到了约饭包厢里，等了二十分钟，才再次见到卫晨楠。
“对不起，路上被狗仔追车，把他们甩了才过来。我怕给霍姐惹麻烦。”
这话就说得很好听，明明怕摊上绯闻是他自己，但是他一副为了霍颜考虑，表现得十分尊重她。
“没事儿，菜还没上齐。你有什么想吃，点吧。”霍颜毫不在意挥了挥手。
卫晨楠看了好几盘菜，不由得抽了抽嘴角，这位姐姐还真是冲着吃饭来，就连她助理也坐到了位置上，显然是要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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