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得神奇，皇帝和皇后这是在过家家么，跟小孩似的，交换玩具玩。
四喜见她没什么要问的了，躬了躬身子，回承德殿了。
许贵妃站在路边，问金铃，“皇后崴脚的事，宫里都传开了么？”
金铃答，“是，娘娘，都传开了。”
“行，咱们回去吧。”许贵妃转过身，抬起手臂，金铃立刻上前小心翼翼的扶着。
——
今天朝上没什么事，散得早，墨容麟回到南书房，一眼就看到书案上摆着史芃芃的九连环，他眼睛一亮，立刻上前抓起来看。
上次看到它，还是在凤鸣宫，但并没有机会近距离看，加上那时侯他对史芃芃很不屑，甚至不愿意为了一个玩意儿跟她开口讨要，但这东西他记在了心头上，不然也不会让内务府去做一个一模一样的。
他问四喜，“皇后让你拿来的？”
“是，娘娘说了，来而不往非礼也，所以九连环也借皇上玩几日。”
墨容麟嘴角微扬，坐下来喝了口茶，拿起九连环开始玩，四喜不敢打搅，正要出去，皇帝突然又把九连环放下了，咳了一声，“你今早上去，皇后的脚好些了么？”
“应当是好些了吧，”四喜说，“皇后娘娘瞧着精神头很好，对了，娘娘还要奴才谢谢皇上，说为难皇上想得这么周到。”
墨容麟站起来，“既要谢，便当面谢，跟你说算什么，朕在朝上坐乏了，出去走动走动。”
四喜看着桌上的九连环，心说，皇上您不是心心念念要九连环么，怎么到手了又不珍惜，皇后娘娘若是要回去，您可没得玩了。
但这些话他只敢在放在肚子里，可不敢说出口。
日上三竿，虽然没有下午热，在太阳底下走，也容易出汗，王长良微胖，走了没多远就有些喘，掏了手帕擦汗，一抬头，皇帝走远了，他急急忙忙跟上去。
——
凤鸣宫很热闹，听说皇后崴了脚，墨容清扬和墨容晟都来了，正陪着史芃芃说话。
墨容清扬看着史芃芃摇头又叹气，就是不说话，弄得史芃芃莫名其妙，“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墨容清扬握住她的手，“芃芃，你放心，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保护你的。”
史芃芃忍不住笑起来，“不用，我在宫里挺好的。”
墨容清扬还是摇头叹气，别人不知道，她是知道的，皇兄极讨厌史芃芃，怒起来恨不得杀了她，这脚伤就是最好的证据。
墨容晟说，“皇嫂，我也会保护你的。”
史芃芃觉得他们说话怪怪的，问，“我真挺好的，你们是不是听着些什么了？”
墨容清扬没忍住，问她，“是皇兄害你崴的脚吧？”
史芃芃也没否认，“皇上也不是故意的。”
墨容清扬拖长了声音，一副特知情的模样，“我就知道……”
“你知道什么？”
墨容清扬压低了声音，“知道皇兄不喜欢你。”
史芃芃笑，“这又不是秘密，人人都知道皇上不喜欢我。”
墨容晟为她打抱不平，“皇兄就算不喜欢，也不能这么对你呀，太卑鄙了！”
史芃芃正了正脸色，“殿下不可这样说皇上，皇上原本不愿立我为后，我进了宫，他不喜也正常，不过我觉得现在皇上和我的关系似乎有所改善……”
墨容清扬打断她，“那是你的错觉，有所改善还会害你崴了脚？我跟你说，我皇兄这人最是小肚鸡肠……”
站在窗外的王长良听得满头大汗，悄悄看皇帝一眼，心想，两位殿下拆台可真拆得及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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